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圣子将手合拢在背后。 「来吧!请把妈妈绑起来吧!」 他,有了这念头。非常用力地用绳子绑着圣子,绳子深深的陷入圣子乳房的周围。 「喂!我告诉你喔要用绳子来对付女孩子时,绑在屁股上是最有效的喔!来吧!请你动手,用绳子绑住妈妈的私处……勐力的┅请不要客气,对妈妈进行绑在屁股上的刑求吧!」 「真的可以吗?妈妈?」 「是的,妈妈希望你用你的手把我的屁股绑起来刑求吧!」 「真的可以吗?妈妈?」 「是的,妈妈希望你用你的把我的屁股绑起来。」 他的手,正颤抖着。连妈妈也因为害羞而发着抖。绳子穿过了两脚之间。 「可以吗?妈妈?」 「请你动手吧!请惩罚妈妈的小妹妹吧!用兜档布紧紧的绑着吧!……」 啊!他正准备绑住屁股。太、太紧了……深深陷进去了……正对小妹妹进行最痛苦的刑求……无法站立了。圣子的私处正蠢蠢欲动,渴望着男性的小鸡鸡。圣子被挂上了狗链。 「妈妈,要去公园吗?」 「就、就这付模样,你打算带妈妈去散步?」 「是呀!妈妈。」 「太过分了!至少也让我穿上外套……」 啊!他把手伸入了绳子陷入的地方。那里,不可以伸进去的!挺起了腰。但是被人用神子绑住的小妹妹,没有抵抗的能力。圣子的阴部,被剃了阴毛,已经跟婴儿一样了。被他用绳子紧紧地,用力地榨取了淫水,淫水已经满溢了。 「快!妈妈,请穿上高跟鞋。」 他居然打算让圣子以绑绳子的模样出去散步。圣子原本打算在洋装的覆盖下接受绳子的处置的。但是,他不答应这样做,穿上了高跟鞋。啊!太令人难为情了。……绳子紧紧深陷屁股里。太过分了……不能这付德行去散步的呀! 「妈妈,出去吧!外面已经很暗了,谁也看不到的啦!」 「不要,请你在家里欺负妈妈吧!灌肠游戏也好,肛交也好,姓怎么样,妈妈都不在意。所以,拜托你,饶了我吧!不要玩暴露游戏。一旦被人被看到了,妈妈就再也不能在外面行走了呀!」 「别担心了,妈妈。因为最近,孝司的妈妈也被人用绳子绑着走;景子也在公园里被灌肠过。」 「怎、怎么会有那种事……」 圣子也曾看过在公园被人家上的景子。她被脱下了裙子,也被灌了肠。 「拜托你啦,不要带我去外面啦!」 「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就要在外面强奸你。」 没办法,只好任他拉着炼子,走到外面去。高跟鞋,喀擦喀擦的响着。屁股停不住的晃动着。真令人难为情……!啊!车子来了。圣子慌忙躲在阴暗处。 「快一点,妈妈,快来呀!」 不要啦!车子的灯光射了过来。车子果然在车库前停了下来。啊!对面的上田先生……上田先生的太太也在……!上半身只穿着衬衫,下半身赤裸着,好像被逼着开着车子。屁股正摆动着。正被迫吸吮着电动小玩偶。太厉害了……!到公园,有一段相当远的距离。绳子紧紧地深陷着,受不了了……每走一步,那小妹妹就被勒紧,而小红唇也发出哀号。啊!车子又来了,她蹲了下去。不行了,绳子太……小红唇又哭泣了。为什么让妈妈受到这么严厉的刑求…… 「我已经不能走动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别再刑求了。请你好好珍惜妈妈的身体。」 怎、怎么可以抚摸乳房。 「妈妈,我们在这里做爱吧!好吗?」只能这样。 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做出那种事呢? 站了起来。 「等一下,绳子好像松了。再帮你绑紧一点吧!」 绳子又紧紧地勒住了。受、受不了了……!剃除了阴毛,变得洁白的阴部,被这肮脏下流的绳子绑着……太、太过分了……走不动了。 「妈妈,你要投降吗?」 「只能这样,我再也不能走了……请┅请你在那颗树下解开我的绳子吧!」 屁股开始晃动了起来。屁股的绳子,似乎可以把女孩子变的非常淫荡。 「妈妈!再加油一点吧……马上就到丽莎家了。」 「不要、不要到丽莎的家……这样令人羞耻的模样,不可以去。」 圣子蹲了下去,以示抵抗。他将系住圣子项炼上的锁,系在交通标志的柱子上。太过分了,他打算让妈妈成为众人嘲笑的对象。 他跑走了,跑去丽莎家去了。圣子独自一个人被丢在马路上,就好像一只被带去买东西的小狗一般。啊!车子来了……!被发现到了。车子停了下来。 (八) 哎呀!真讨厌,丽莎从对面走了过来。她和健一手挽着手,故意很悠哉的走着,真是太坏心了。 被陌生人完完全全地看到了。但车里的人,看到丽莎走来之后,便马上开车飞驰而去了。项炼的锁,被丽莎解开了。 「太过分了……把妈妈丢在这里,自己却跑掉。再晚一步,妈妈就要被陌生人带走了。」 但是,嘴巴被封住,没有办法说话了。他,亲吻了圣子。太棒了┅。好吧!害我被人嘲笑的事,就原谅他吧! 丽莎,从头到尾一直看着。他居然用右手抚摸圣子的胸部,太令人兴奋了。之后,用左手抚摸着屁股绳子陷入的地方。不行!不可以摸那里┅。 「妈妈,让绳子陷入那么深,你舒服吗?」 不知道啦!已经无法回答了。 妈妈的「小妹妹」,被变态的玩弄着,正在流泪。你知道吗?因为绑着绳子的兜档布,屁股正摇摇晃晃地抖动着。啊!我想得到你的小鸡鸡。快、快点征服我吧! 「你感觉舒服吗?再紧紧的深陷进去好吗?」 「不要……如果再深进去,我会死掉呀!所以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别再用股绳来刑求我了……求你再温柔一点吧!」 丽莎,拿出了茄子。 「圣子呀!你真是非常不知羞耻呀!我真是吓了一大跳。居然绑了股绳,就跑出来散步了。喂,虽然股绳也不错,但是用茄子来挑逗你的话,不是会更刺激吗?很有效的喔!」 「妈妈你要哪一种呢?你是要股绳再深陷呢,还是要用绳子做呢?」 我哪一种都不想做。太过分了,居然把妈妈放在马路上刑求。 「股绳比较好啦!」 「等、等一下……如果现在更加激烈的刑求的话,妈妈的「小妹妹」会受伤的……」 「那么,就用茄子吧!」 没办法,只有点头同意。为了让他解开股绳,圣子做了请求。 「谢谢你用股绳来为我做了处罚。今后的每一天,请用你的手来为我绑上股绳,将我驯服成可爱的女孩子。」 流出了泪水。并不想被绑上股绳。但是,如果不这么说的话,就要变成众人嘲笑的对象了。 也做了要茄子的哀求。 「让妈妈和茄子做吧!……┅妈妈渴望男人渴望的不得了。」 「那么,到丽莎家替你解开绳子吧!在那之前,先用嘴含着吧!」 太过分了……要我用含着茄子,就这么继续散步,却不帮我解开绳子。丽莎握着系在项炼的锁。茄子实在太大又太肥了……满满地塞在嘴里。每走一步,股绳就紧紧陷进去,淫水满溢着。啊!这样的刑求太过分了,不要这样子啦!连屁股都被淫水湿润了。啊!在公车亭的长椅上,某个女人被迫趴着,她的屁股正被人家玩弄着。 「不要、不要这样做……」 听到了她的哭泣声。肠以下也掉落着串串的灌肠,竟然有三个! 「饶了我吧!……不行呀……不要灌肠……」 这个女人正被灌肠着。啊!这个女人是圣子常去那家医院的医生。而正在灌肠的是两个男孩子,好像刚从补习班下课要回家的样子。第四次被灌肠之后,脱掉了裙子,正流着淫水。 「因为我们明天同一时间,也要在这对你灌肠,所以明天你要在这里等。」 「……是的,我知道了。」 「含着它,吸吧!」 她一边压着肚子,一边吸吮那个男孩的小鸡鸡。另一个男孩,剥掉了她的裙子,哎呀!他正用他的小鸡鸡插入她的屁股。 「太、太过分了,你打算肛交吗?」 这个女医生从嘴里吐出了小鸡鸡,哭了出来。 「被你们逼迫忍受着灌肠……好痛呀……啊┅啊┅」 她好像被征服了。啊!她发现圣子正在看他们。 「不要、不要看了啦!」 真令人吃惊,那么高尚的女医生竟然被迫肛交;而且还是在长椅上,也不知道公车什么时候会来。另外一个男孩还用小鸡鸡塞住了她的嘴。 真是太厉害了……大家竟大玩着暴露的游戏。 因为被绑着股绳而流着淫水,终于挣扎着走到公园。仔细一看,到处可见男人抱着女人,也有少数人被戴上项圈牵着散步。但是被处以股绳刑求的人,却只有圣子一人。 啊!那里有个女人,只穿着粉红色的胸罩和吊带袜在散步着,双手被铐在背后,还被挂了项圈。她的屁股正不停颤动着,好像很痛苦的样子。她蹲着,似乎在请求什么事。拉着项圈的男人,非常的残忍,他打了她的屁股。吊带扎入屁股,一定被灌着肠。她好像捏着脚,忍耐着屁股的刑求。啊!我认识那个女人,她是我的朋友……麻纪,正打算出声喊她。 但是圣子口含着茄子,发不出声音来。麻纪,她也看到了圣子。 「圣子……」 她们两人经常会一起去打网球。 圣子被绑着股绳,正流着淫水。「请不要看,真是太难为情了。」圣子转过了脸,并没有被麻纪看到她含茄子的样子。 真讨厌,麻纪正盯着被绑着股绳的圣子屁股看。太难为情了┅眼泪都快流出来了……麻纪穿着迷你裙。而圣子穿着绳子的兜档布,而且还没有了阴毛。 「圣子,你也出来玩呀!被挂着股绳,就出来散步呀!原来你也喜欢玩暴露游戏呀……!」 圣子无法回答。 「痛苦吗?」 「是呀!非常的痛苦……但是被灌肠了之后,好像才开始了解身为女孩子的快乐。啊!不行了……」 麻纪,已经到了高潮。 「快做……我已经无法走到厕所了┅快帮我脱掉吊带……快呀!」 在公园的树荫下,像只母狗般似地趴着。 「拜托,对麻纪做最后一击的灌肠吧!我想被你用灌肠来征服,好吗?」 哎呀,她正在哀求要灌肠。吊带被拖了下来。之后,是灌肠! 「啊!受不了了……喂!拿出来可以吗?抱起来……我希望被你抱起来,结束灌肠的游戏。」 像小婴儿要尿尿一般地,她被捧起了双脚。太厉害了……好像对着大家做似的。 「怎、怎么可以那样,不要┅拜托,到树荫下……啊!太坏心了……你打算让我成为大家嘲笑的对象吗?」 麻纪,终于……也抖动起屁股。好像已经不行了。 「不要笑了……圣子你自己也是……我已经忍受不住了……啊!不行呀!」 正进行着。在男孩子众目睽睽之下做着,太厉害了。 圣子也被迫趴在公园的草坪上。以大家都能看到的角度,圣子的屁股被拍打着,真是非常激烈的毒打。太坏心了,妈妈感到羞耻地流着淫水。 「妈妈,我帮你解开股绳好吗?」 圣子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她已经是连一步也走不动了。圣子就如同母狗一般抖动着屁股催促着健一。他为圣子解开了股绳,圣子感到非常地高兴。来吧!就这样征服圣子的阴部吧!但是,圣子却没有得到他的小鸡鸡,而是以茄子来代替!太过分了,他居然想用茄子给圣子吸吮。 「来吧!妈妈,来吃茄子吧!」 「不……不要,妈妈,还想得到其他的东西。你明明知道的,太过分了呀!喂!来征服妈妈的小妹妹吧!」 「等一下再做,好吗?妈妈。」 「好,那么你要遵守约定喔!因为妈妈是那么顺从你的话。」 「嗯!妈妈。丽莎当我们的证人,好吗?丽莎。」 「好,我当你们的证人。我听得很清楚,待会,你要和妈妈做爱。」 像母狗般地,讨人喜欢地摇晃着屁股。 「请吧!妈妈随你处置。」 啊!茄子插入了阴道。不要插到那么深的地方…… 「已经不能再进去了吗?」 「是的……妈妈的阴道还很狭窄,那么大的茄子是插不进去的。」 「再来,我要帮你把阴道扩大。」 「不、不要……别做那种事,就是不可以扩大我的阴道。」 「喂!如果你扩大妈妈的阴道之后,你打算做什么呢?」 「要用毛笔,来使你流出淫水。」 「果然是如此。不要,不让你这么做。」 「为什么?你明明想被我扩大你的阴道。」 「那是骗人的。女孩子最讨厌这种事的。那只是你们这些下流的男孩子自己随意想出来的。」 「那么,今天晚上,来试试看吧!用笔涂遍整个山芋,再插入妈妈那个被扩大的阴道里。」 「太过分了……怎么可以用山芋?……┅」 「我要帮你从你的屁股中,榨干最后一滴淫水。」 啊!太坏心了,在屁股的刑求后,只有投降,让他扩大阴道。 「快一点、妈妈,快走。」 「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扩张我的阴道……」 茄子,大概有半根露在阴道外面。每走一步,它就上下摇晃,就好像真正的小鸡鸡一样。 「快、妈妈,我们到丽莎的家吧!」 「┅好的……」 啊!不要用力拉着锁。圣子,哭着求他。 「不要……这里变得好像男生的小鸡鸡一样。快拿掉它……拜托你。这样挂着它,我无法走路呀!」 麻纪,往圣子这边走过来。整整齐齐地戴着胸罩和吊带。好像已结束灌肠游戏了。 「哎呀!圣子,怎么了呀!好像不肯听你主人的话呀!」 「他实在太过分了,逼我吸吮着茄子。」 「啊!太棒了。我也想要有那种待遇。」 如果你真的被弄的话,就算你是麻纪,也一会哭出来的,实在太令人难为情了。从大腿的根部,有个黑色的东西,像小鸡鸡般突了出来。 「喂!给你个礼物。」 「┅什么东西呀?……」 圣子有一点担心,因为连麻纪也好像也很喜欢这种淫秽的游戏。 「我今天晚上不在使用它了。待会儿,我要约翰来强奸我。」 约翰?不就是那只狼狗吗?它有非常大的小鸡鸡,如果被它征服的话,肛门一定会裂掉的。 「对了,这个扣环也送你当礼物吧!请尽情使用吧!这会比项圈更会让你觉得自己是个悲惨的奴隶喔!」 从麻纪那里得到的是串串的灌肠,还有鼻环。太过分了,她居然要圣子穿上鼻环……。 「喂!都是你,我也想玩了。也在我的屁股上灌肠吧!」 丽莎也脱下了裙子,哎呀!她居然用带锁的贞操带代替内裤。 「喂!脱掉贞操带吧!你有带钥匙吗?」 啊!那个钥匙,是丽莎的贞操带钥匙。丽莎摆出了母狗般的姿势。锁脱落的声音。可以完整地看到她屁股的洞洞。 女孩子最神秘的地方也……啊!丽莎正夹着一根橡皮制的阳具!他打算将它取出来。 「等一下……还不行。处罚的刑求还不够,就这样让我夹着……喂!对我的屁股灌肠吧……快一点┅」 他剥去灌肠的套子。之后,打了进去……丽莎的肛门,正发挥着功效。丽莎的肛门,实在很讨人喜欢。圣子也用手指扎了进去,想让它流出淫水。 「快,接下来轮到你了,妈妈。我来替你刑求屁股吧!」 「也要对妈妈灌肠吗?太过分了呀!挂了股绳,又要灌肠。而且不是要在丽莎家扩张我的阴道吗?」 「是啊!妈妈,我替你灌肠后,马上扩张阴道。」 「太、太过分了呀!」 「丽莎也要一起做。快呀!把你的屁股朝向我这边。」 没办法。用女孩子的私处夹着茄子的同时,被他做了灌肠的刑求。 啊!啊!还用了两次……丽莎才一次。太过分了。圣子被打了两次。之后,是鼻环。 被拉着鼻环的话,就只能跟着他走。痛的泪水都要流出来了。太悲惨了……就好像被当作一头牛一般。 啊!茄子掉在路上了。 「妈妈,你不需要茄子了吗?」 「是的,进不去了。把它丢了吧!」 「真的可以吗?你这里,不会寂寞吗?」 太下流了……!被他用手指插进去了。 「啊!进不去了。把它丢了吧!」 「我知道了啦!妈妈。那么,用股绳代替它,再帮你绑一次吧!」 不要┅。在圣子回答之前,他以经把那下流的绳子绑在两腿之间了。啊!被榨干了,受、受不了了。 「妈妈,如何呢?被挂了股绳,你感到舒服吗?」 「太过分了……让妈妈的屁股灌了肠,而且还用绳子欺负妈妈。」 圣子就这么被挂着股绳,来到了丽莎的家。丽莎,她脸色都苍白了。灌肠好像太令她痛苦了。贞操带陷入的屁股,正在痉挛着。什么嘛!我还被灌了两次肠耶!丽莎真是太没有用了。丽莎被取下了贞操带,去了厕所。 「把妈妈的手铐取下来吧!我想去厕所,已经忍受不住了。」 原来深信他会帮我取下手铐的。但是,好像不是。他只取下了股绳,之后,还重重的打了屁股。然后,被他做了非常过分的事。他用插过丽莎阴道的橡皮阳具,征服我的屁股,还栓住了刚刚被灌完肠的肛门。之后,是要扩张我的阴道。在床上,两脚被吊了起来。 「妈妈,你不哀求我吗?还是你想再被灌肠之后,再来扩张阴道?」 「灌肠是绝对不要的……你打算把妈妈当作玩物榨取你的淫水吗?」 「是的。妈妈你高兴吗?」 「太过分了,居然要妈妈流干淫水。」 「妈妈,清清楚楚的哀求我帮你扩张阴道吧!你不会吗?」 不要,他握着灌肠用的针筒。 「等一下,……不要灌肠……够了啦!妈妈已经决定了,请你扩张我的阴道吧!」 真可恶,居然被迫说了这样的话。 「每次当我看着妈妈的背影,我就很想要替妈妈这个被吊带陷入的屁股去灌肠。扩张阴道也是,因为要替你修理「小妹妹」。甚至,连妈妈自己也穿着较紧的吊带。」 「没、没有那回事。」 「是吗?那么,最近这几个星期六呢?为什么不穿胸罩呢?而且,也没穿内裤。因为你的裙子拉炼没拉,所以我马上就知道你没穿内裤的事。」 「只要是女孩子,谁都有不想带胸罩或是不想穿内裤的时候。」 「为什么?」 「因为,身体……」 「妈妈,还是有必要对你实行扩张阴道的刑求吧!快,快做个讨我喜欢的哀求,哀求我替你扩张阴道。」 太可恨了,被灌了肠之后,马上被吊起双脚的圣子,就只有照说的份了。 「求求你……快对妈妈施行扩张阴道的刑求吧!我总是把吊带弄得湿湿的,因为太渴望男孩子了,如果不穿胸罩和内裤的妈妈是不行的。请你扩张我的阴道吧……」 啊!器具的顶端碰到了圣子的「小妹妹」。好冰冷喔!……不要……已经进去了。啊!刺进去了最深处。┅受、受不了了呀!……它开始膨胀开来了!没办法发出声音。「小妹妹」的口被撬开了。慢慢的,慢慢的…… 屁股也开始抖动,那器具也逐渐展开来了。 「怎、怎么可以这样做……」 声音,已经变的嘶哑了。被扩张阴道的痛苦,如果非当事的女孩子,是无法了解的。太令人难为情了……。啊,还要继续让它扩张吗? 「快饶了我吧!……妈妈的阴道不能开那么大的口。」 「妈,你痛苦吗?」 「……非常痛苦,松弛一会吧!……」 别再弄了呀!……太令人难为情了呀!哪有人做出那么不知羞耻的刑求。女孩子的秘密,全部且完整的暴露出来了。 「请你取下这玩意的嘴吧!妈妈的阴道已经不能开的比现在还大了。」 被他紧紧地扭转着那玩意的螺丝。不要呀……!刚刚因为绑着股绳,而且一直流着淫水的阴唇,吓了一大跳。好像已经有一点点感觉了。 「妈妈,你对刚刚帮你扩张阴道,还感到满意吗?」 没办法回答,只能任由淫水流着。反应太过激烈了,阴唇也正微微抽动着。 「我再帮你扩大一点吧!」 「妈妈投降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别再做山芋的刑求了!」 「已经太迟了呀!丽莎好像已经帮我们准备好了。」 「太过分了……山芋那玩意儿……啊!别那样做……太令人难为情了呀!」 太过分了……他又扭转着器具上的螺丝。阴道口被他狠狠地打开来了。 「妈妈,如何呢?你喜欢吗?」 「我很讨厌!」 太过分了!……别再弄了! 「啊!快住手呀!」 「你感到舒服吗?」 「我受不了了……不过,好像有一点点了解到女孩子的乐趣了。」 「那,你想要山芋吗?」 「……今天,就饶了我吧!……我想要你呀!用你的小鸡鸡插我的屁股……喂!用你的小鸡鸡来征服我吧!……好不好嘛?」 健一替圣子解开了吊着脚的绳子以后,又拔掉了插在肛门的像皮性具。 之后,又去了厕所。一边被健一盯着,圣子一边解放肚子里的东西。因为太令人难堪了,怎么也放不出来。他替圣子打了一针灌肠,圣子哭着拒绝他。但是,他不答应。实在是没办法。圣子被他狠狠的打了一针。 阴道口张开后,对我施与山芋的刑求。让我反省我的过错吧!他,握着那只扩张圣子阴道的器具。 「你喜欢妈妈吗?」 「嗯,喜欢。」 「以后,你就直接叫妈妈「圣子」吧!因为妈妈想成为你的爱人。」 「太令人高兴了,快亲我吧!」 那一天,圣子在他的臂弯香甜甜地沉睡着。这是因为在一天当中,被他用小鸡鸡征服了两次阴道,和一次肛门。这是她一生当中,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兴奋和酸麻使她如落大海般地沉眠。 渴望他带我去做晨间散步,而且像牛一般,挂着鼻环。就算将只穿内衣裤的圣子变成大家嘲笑的对象也没有关系的。 她穿着捆着黑色蕾丝花边的半罩杯胸罩,会使的如花蕾般的乳头一览无遗。这是看起来会使人神魂颠倒,非常淫荡的胸罩。 下半身的部分,我也已经决定了。 「哪,亲爱的。快起来……不要故意装睡了,快点嘛!你帮我挂上贞操带,我好喜欢你帮我带上它……好吗?」 已经和她约好了,要用山芋和阴道、肛门做一次最热烈、最刺激的性交,之后就帮我挂上贞操带。他要帮我榨干最后一滴的淫水。 圣子,你真是太幸福了呀! 【全文完】 肛奸熟母的羞嫩屁眼 四十三岁的中年妇女杨思光溜溜地裸体横躺在卧室的大床上,竖着两颗硬实耸立的紫黑色乳头,微凸的小腹上有几条若隐若现的妊娠纹,频繁充足的美满性生活使她犹如年龄三十六岁的性感艳妇,充满成熟女人味,难以相信她已四十三岁又生育了一个十七岁的大儿子。 杨思和丈夫过完夫妻性生活后脸上红潮未退,那条紧窄的浅绿色小三角裤被褪到她脚髁处,两根丰满的大腿淫荡地打开着,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成熟的已婚型阴部完全显露,略黑的两片阴唇微张着,阴道口还在往外冒着刚才丈夫射入的精液。 母子的性器紧密地交合在一起相互磨擦。做为一个母亲没有比被自己生养的亲生儿子奸污更使她感到羞耻的事了,杨思痛不欲生地啜泣呻吟。 流着眼泪喊出所有淫荡下流的字汇,「天哪!我上半夜和老公过夫妻生活,下半夜和儿子淫乱性交,我简直是天下最淫荡的女人!大鸡巴儿子,干死我,我是你的妈妈,我……奸淫我……」 母亲杨思不知羞耻做着极为下贱淫荡的性交动作去迎合着儿子,大床猛烈摆动,淫靡到了极点。杨思和丈夫结婚十七年以来都未曾在床上如此地激烈性交过。 「妈!你和爸爸在床上是不是也做这种下流事?爸爸也象我这样你的?」刘迪想象着十七年前母亲杨思和父亲在新婚蜜月期激烈性交的精彩刺激场面。 杨思给儿子淫荡的描述她和丈夫在新婚蜜月期过夫妻性生活的详细逼真全过程,儿子刘迪心里妒火如焚,狠狠奸淫蹂躏父亲的淫荡妻子杨思,在杨思丰满娇艳的肉体上尽情泄欲,直插得她舒畅蚀骨的淫荡叫床。 「是的!儿子,哪一对夫妻不做这种下流事?要是你的爸妈不干,你爸爸的精液射在妈妈的穴内使我受孕,妈妈怎么会生下来你?我嫁给了你的爸爸。我和你爸爸只是过正常的夫妻性生活,妈妈和你也算什么呀。我还有什脸再和你爸爸过夫妻生活?」 「你和爸爸一周几次?爸爸你戴避孕套吗?」 儿子刘迪想到十七年来母亲杨思性功能成熟发达的已婚型阴道里给父亲的阴茎无数次插入射精,父亲艳福不浅,娶到杨思这种丰乳肥臀,在床第间热情放浪风骚的娇美妻子。这对性欲旺盛的中年夫妇在美满的性生活中无数次达到性高潮。 「不戴的,他直接射在我的穴里面。妈妈人流后子宫里上了节育环。」 「骚穴妈妈,臭婊子,贱人,我也要射在你穴里面!」 「不行啊,儿子,你今天不能射在我里面,早上你爸爸还要和我过夫妻性生活。」 「骚穴妈妈!你给爸爸怀孕过几次?你怀了我是不是还和爸爸操?」 「我给爸爸怀过四次胎儿,除了生你,其他三次全人流了,妈妈怀了你的时候,和你爸爸结婚还不到一年,我们性欲很强,房事次数频繁,我怀了9个月身孕时在一次十分激烈的性交后刺激引起早产,使你被提前分娩。」 「妈妈,我和爸爸谁你的穴你爽?」母亲杨思媚眼如丝在刘迪身下呻吟展转,迎合儿子的奸淫,四十三岁的淫妇杨思和自已十七岁的亲生儿子刘迪过着禽兽般淫乱纵欲的母子性生活。 杨思颤抖地说:「当然是你阿,妈妈骚穴生出来的……亲儿子又粗又硬大鸡巴……用力死妈吧……喔……喔……亲儿子……的妈真舒服……」杨思怀胎十月生育儿子刘迪的的女性生殖器沦为丈夫儿子共用的泄欲性工具。 母子打破乱伦禁忌,疯狂通奸让杨思得到了完全不同于和丈夫过性生活的快感,四十三岁的淫妇杨思是性生活经验丰富的已婚妇女,使她懂得如何刺激男人达到性高潮。 已经忘记了一个母亲的尊严她只是个要泄欲的女人!而儿子只是个想狠狠的奸淫她,发泄兽欲的男人! 欲火高涨的杨思骚劲十足,她拿出了她在十七年夫妻的性生活中练就的一身床上性交绝技,象淫荡妻子一样紧紧地缠绕在儿子的赤裸身体上,老练地挺动着她浑圆肥硕的肥臀,杨思的阴道紧紧裹着刘迪巨大的阴茎吸吮。 用她的子宫颈磨擦着刘迪的龟头,使儿子得到前所未有的性满足。性高潮时,四十一岁的骚浪母亲杨思脸上因为母子乱伦性交而露出痛苦羞辱的淫荡表情。 她熟练地挺身把浑圆硕大的臀部向上抬高摇摆,蓦地,杨思发出欲仙欲死的愉悦呻吟,她丰腴饱满的光赤下体狠狠向上挺耸了两下,亢奋到极点的儿子刘迪的大阳具顶在母亲的子宫口,把一股白色粘滑的精液射进亲生母亲杨思怀胎十月孕育过自己的子宫深处。 随着一阵强烈的快感,杨思阴道肌肉不自主地蠕动抽搐,同时和儿子刘迪一起达到母子相奸的性高潮。 浴室内,一股股朦胧的蒸雾正充斥着整个浴室空间,刘迪已经躺在浴缸内享受着热水澡的舒服感,但他的脑中却是浮现着待会他如何肆虐着他的美艳母亲杨思的景像,而他那根埋藏在水中的肉棒早已兴奋的粗硬挺起,随时都可以好好插干着母亲杨思那令男人销魂的骚穴。 一会后,浴室响起开门声,杨思便走了进来,还是一样,杨思身上没有丝毫的衣物,仅用一条纯白的浴巾包裹着性感妖艳的胴体,只是她将原本早已散乱的妆从新画上,她那头微卷的长头红发也用发饰整个盘卷起来,如此打扮的杨思变得更成熟、更有女人味。 而她那用着浴巾包裹下的赤裸胴体,加上有些忧郁的水亮双眼及艳脸,一个带有骚味的美艳熟女,只要任何男人一见到,绝对没有一个男人不想上她,包括她自己的亲生儿子刘迪。 「吃饱、收拾好了吗?」 「嗯……」 「好……妈妈你到我面前来坐下,我来帮你洗澡……」 听到儿子刘迪这么说道,杨思不知是无奈还是已经对儿子完全服从,她不发一语的就走到浴缸前坐下,然后脱掉身上仅有的一件浴巾,等待着儿子为她洗澡,此时刘迪已经从浴缸内出来,他将双手抹满清洗身体的液体,然后就开始为他的母亲杨思洗澡。 刘迪一开始就从杨思背后粗暴地用着双手,搓捏洗弄着杨思胸前那两颗令男人垂涎的丰满肉球,有时还会肆意的玩弄挑逗着杨思那极为敏感的粉红大乳头。 「嗯……啊……哦……」被亲生儿子如此洗弄着双乳的杨思,不但不觉得有丝毫的不快与被侵犯的感觉,反而轻闭双眼像是在享受着儿子的挑逗,甚至不做任何抗拒,不时配合着儿子刘迪的搓揉发出近几娇媚的销魂呻吟声。 刘迪如此洗弄了母亲杨思的乳房一会后,他的手已经不仅仅满足于玩弄母亲的乳房,他更将兴趣移向了杨思的下半身,「妈妈,你站起来吧!我要洗你下面的小嫩穴及可爱的后庭花了。」 一听到儿子刘迪这般说道,杨思下半身的嫩穴及屁眼立即一阵肉紧及强烈的骚痒,并且从粉嫩敏感的肉穴内缓缓地流出淫汁,开始润滑着杨思的阴道,接着杨思就站了起来。 此时刘迪从杨思背后一把,母子俩的灼热肉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当然刘迪的肉棒早又紧贴在杨思的屁股沟上,刘迪那抹着沐浴乳泡沫的双手已经轻轻搓洗着杨思私处上方极为茂盛的阴毛,他将不是相当杂乱的耻部阴毛清洗过后,目标就转向母亲的嫩穴。 刘迪将杨思的嫩穴给分了开来,首先就用着手指搓抚着母亲杨思全身最为敏感的性感带阴核,杨思那早已成熟的肉体那里能够忍受的住儿子在她阴蒂的挑逗攻击。 她的炽热性欲再度迅速充斥全身,而且因刚才在饭厅上没得到性高潮,此时经儿子刘迪一抚摸玩弄阴核,肉穴内立即不停流出大量的淫水。 「啊……刘迪……哦……好……好棒……」 这时的刘迪根本早就不像是在帮他的母亲洗澡,而是赤裸裸地在挑逗玩弄着杨思那成熟的肉体,而杨思也已被儿子那双极有爱抚技巧的手渐渐挑逗到高潮境界,她渴望着、她需索着。 她需要一根强而有力的东西来好好的满足她早已湿润且骚痒的淫穴,使她达到性高潮,即使这个男人是她的亲生儿子,她也会淫乱的将大腿张开接纳儿子的性器。 但刘迪却好象没打算让母亲泄身,他只是重复温柔地洗弄着母亲杨思的肉体,杨思因迟迟等不到儿子的手指或是肉棒的插入,而开始显得既着急又是难受,她不由得开始上下晃动着肥臀,好让贴在她臀沟里的肉棒有所反应,使儿子受不了兴奋进而插入她的体内。 可是刘迪就像是喜欢观看自己母亲为强烈性欲所苦的模样的恶魔,他仍是继续的挑逗着母亲杨思,同时深埋在母亲臀肉沟下的肉棒偶尔也会上下摩擦个一两次。 但是就是不将他的肉棒插进杨思的肉穴内,他要好好地欣赏母亲那副为性欲着急而淫荡的样子,没多久,杨思再也受不了儿子对她的性挑逗煎熬。 「拜托你……求求你……刘迪……给妈妈……我要……我要啊……鸣……」 听到母亲几近哭泣地并摇晃着肥臀需求着他的肉棒的刘迪不禁得意了起来,因为他知道到了此时的母亲已经完全的被他调教成一只发情的淫兽。 他的母亲杨思是再也不可能没有他及离开他了,母亲的肉体已经完全被他所征服了,那么他要完整的拥有他所深爱的母亲杨思(包括肉体及杨思的心)再也不是件遥不可及的梦想了。 刘迪想到这,不禁有些兴奋难耐,他决定给母亲一个爽快,于是他轻咬着杨思的耳垂说道:「呵……很想要我的鸡鸡插进去帮你好好洗洗吗?」杨思脸红害羞地不停的点头。 「要……要……妈妈要……我要刘迪的大鸡鸡……快给妈妈你的大鸡鸡吧……哦……」 「嘿……杨思你真是淫荡的女人,妈妈可以的,你的下体就让我的鸡鸡替你好好的洗一洗……你趴在地上吧………」 「啊……好……我趴……妈妈马上趴……」 从刚才的饭厅到浴室面对儿子的挑逗却久久未能达到高潮的杨思听到儿子愿意插进她的穴内,下体不禁又是一阵肉紧。 她已顾不得道德伦理及羞耻急忙跪趴在地上,像只母狗般张开大腿,露出她已微微张开的性器及后庭花(肛门)以方便儿子的插入,她期待着儿子粗暴的插入。 唯有儿子粗暴的抽插才能满足她及替她骚痒强烈的淫穴止痒,一想到可以尝到她渴望已久的快感,她就不禁摇晃着硕大的肥臀,像是催促着她的儿子快点插入她的嫩穴。 「快……嗯……快……我的好儿子……我要……妈妈要你的大鸡鸡……」 杨思此时的理智早已被熊熊欲火给埋没,她现在只是一头发情的淫兽,为了能舒解肉穴内的强烈骚痒感及得到巨大的快感,再难为情及羞耻的话她都说得出。 但是杨思却没料到,她的儿子的肉棒要插入的目标不是早已骚痒的难受的嫩穴,而是她嫩穴上方紧闭的后庭花肛门。 刘迪抹了抹杨思下体的淫汁在他的大肉棒后,就猛然一把剥开杨思的两片肉臀。(杨思的两片肉臀被强行扒开之后可以看见那害羞的后庭花(肛门)已微微张开,从杨思肛门四周没有一根阴毛干净的情形看来,是刘迪将他的母亲肛门内的阴毛给全部剃除。) 然后就直直地插入他的母亲的肛门,刘迪就这样毫不费力的将他那根粗长肥硬的大肉棒完成插入母亲杨思的柔嫩肛门内。 「啊……痛……刘迪……刘迪……不是那里……快拔出去呀……呜……好痛……妈妈的屁股好痛呀……」 杨思受不了这突来的剧烈疼痛,开始哭泣尖叫起来,即使以往刘迪已对她做过数次的肛门交媾,但杨思就是无法适应这令她始终感觉不安且变态的性交方式。 因此每当刘迪对杨思做肛交时,总会带给杨思的后庭花(肛门)一阵强烈的灼热且难以忍受的疼痛感,但刘迪却不理会母亲的悲惨哀求的哭叫声,他依然开始用着他的大肉棒在杨思的肛门内作起活塞运动。 「啊……鸣……痛呀……刘迪……鸣……饶了……饶了我吧……求求你……鸣……」 「你,你这荡妇,我这不是已经将我的大鸡鸡给你了吗?现在又说不要,不要再装了,你也很喜欢我干你的屁股的不是吗?等一下你就会跟以前一样舒服的不知道自己在那里的摇晃着你的大屁股……」 接着,刘迪以更强猛的方式抽干着杨思的肛门,杨思更是痛得脸上挂满泪珠,但不一会,刘迪所说的话得到了印证。 渐渐地,杨思肛门内的强烈疼痛感被逐渐传来的麻痹感般的快感所取代,她又慢慢的进入了一种恍忽的状态,跟往常与刘迪肛交一样,她开始觉得不怎么痛了,反而有种令她难以形容的麻痹快感正在她的肛门内逐渐散开,而她痛苦的哀叫也转变为微弱的呻吟。 「啊……刘迪……哦……」当这股麻痹般的快感不停的散开在杨思的肛门内时,杨思更是开始主动摇晃着臀部配着刘迪的抽插动作,原本紧蹦抗拒着肉棒肛门内的括约肌也不再那样抗拒用力。 于是杨思的肛门再次的被儿子刘迪开发调教,这些日子以来的肛交训练虽然不能使杨思一开始就享受到肛交的美妙滋味,但比起第一次的肛交起来,杨思对肛交的敏感度已经大大的提升,她那原本小而窄的狭小肛门如今也能完全容纳的下她儿子刘迪那样粗长硬挺的肉棒。 杨思也有过好几次与儿子刘迪肛交而兴奋泄身的经验,而且泄得比一般正常性交还要舒服爽快,证明杨思的肛门的确是值得开发。 因为杨思的肛门也是她极为敏感的性感带之一,甚至可能肛门比起阴核的敏感度刺激更能使杨思容易达至高潮,所以说杨思厌恶肛门交媾是不对的。 虽然她每次都是在儿子刘迪的强迫下进行肛交,但杨思也确实在数次的肛交中开始体验尝到男女肛交的那份麻痹快感的泄身滋味。 之所以杨思还会对肛交有所排拒,主要还是一般的观念束缚着她,她总认为肛交是不洁、变态的性行为,因此与丈夫之间也就当然没有肛交过。 换言之,杨思肛门的处女是被亲生儿子刘迪在强迫的情形下所夺取走的,经历了数次的肛门性交后,杨思自己也没发觉,她正慢慢的接受并享受着肛交带给她不同于阴道性交的强烈快感,而今,杨思在儿子的带领下,再次的尝到她想都不敢想也不能想的肛交麻痹快感。 当杨思肛门内的括约肌不再紧蹦及用力,刘迪的抽插活塞动作是愈来愈容易,也愈来愈顺畅,渐渐的,杨思受肛门麻痹般快感的影响,她的前面骚穴又骚痒了起来,嫩穴内又缓缓流出淫汁。 「啊……哦……嗯……好……好棒……刘迪……妈妈……妈妈的穴好痒喔……嗯……」 「呵……你这个骚女人终于还是露出你的本性了,喜欢我干你的屁股吗?」 「啊……嗯……我……我不知道……」 杨思紧蹙着秀眉摇着头,但她的丽脸上已经浮现既是欢愉又是痛苦的矛盾神情,「不知道吗?这样你就会知道了吧!」 刘迪在杨思的肛门内又是一阵强烈的抽插,同时用手粗暴的伸到杨思的丰满双乳用力搓捏,杨思那受得了这种激情的肛交方式,她已逐渐的逼近高潮了。 「说,你喜不喜欢我干你的后庭花……」刘迪加强肛门内的抽插并紧捏揉握着杨思那双柔软的大乳房。 「嗯……哦……我……我喜欢刘迪干我的屁股……嗯……啊……再用力啊……啊……哦……」 「以后要主动要求肛交,知道吗?」 「嗯……哦……是……杨思的屁股随时……啊……随时都是主人的……哦……不行了……啊……屁眼好热……穴好痒喔……哦……我要……我要泄了……」 这时刘迪索性在母亲的肛门内做最快速的抽插,一会儿,杨思就在肛门的麻痹般快感与肉穴泄出的愉悦爽快感的夹击下,达到再一次空前的性高潮。 「啊……泄了……啊……嗯……」 从杨思的嫩穴内不停的流出大量浊白的阴精,就在流出这些阴精时,杨思的全身肉体仍不停的在抽动着,可见她泄身泄得有多么激烈、多么爽快,杨思在儿子刘迪的「肛奸」下再次得到强烈的性高潮。 而在杨思泄身时,杨思的肛门括约肌急速收缩,将刘迪的肉棒夹得几乎快要断掉,在这种紧迫的收缩柔软的夹紧下,刘迪也抵挡不住肛门强力收缩带给他的强烈爽快感,而也喷一阵又一阵的乳白精液射向母亲杨思的肛门内。 「喔……射了……」而被射入精液在肛门内的杨思则感到肠子内被一波波灼热的液体所燃烧着。 「哦……屁股好热……刘迪的精液都全部射到我的屁股内了……」 做完最后冲刺射精之后的刘迪,从母亲的肛门内拔出他的大肉棒,当他拔出来之时,之前射入杨思肛门内的精液也缓缓自肛门口处流下,这是一副多么淫靡的美丽景像呀。 贵妇般的女人赤裸着肉体趴在地上并明显可以看到从其刚接纳男人阳具不久的肛门口处流出一丝丝属于男人的胴臭精液。 刘迪见到此一景像才刚射完精的肉棒竟又有些胀大勃起,或许是因为他年青,也或许是在他心目中母亲杨思就是这么淫媚性感,才能够他的肉棒能够射完一次又再勃起一次。 这时刘迪险些把持不住的想将肉棒再次从后面塞进母亲的嫩穴内,享受母亲那妖媚销魂的肉体,但他看了一下他的阳具,发觉有些黄色的残迹沾在肉棒上面,他立即脸色大变。 愤怒的一把抓起还处在高潮泄身快感中的杨思的那头微卷红发并怒道:「你,妈的,你这骚货,今天是不是还没有将你体内肮脏的粪便排泄掉!?」 「啊……痛,刘迪,不要这样,妈妈的头发被你拉得好痛……」 「混蛋,快说,到底有没有!?」 「啊……不要再用力拉了……我说……我说,今天……今天因为有亲戚到家里,我招待他们一时忙了过头……所以……」 「所以你就忘了我的交待,可恶,你竟然敢让你那肮脏的粪便沾到我的鸡鸡,不可原谅,你这个贱女人……」 「啪……啪……」清脆的两声,杨思已经被儿子刘迪火热热的在其艳丽的脸上结结实实的赏了两巴掌。 这两巴掌直打的杨思要快痛晕了过去,正当刘迪还要在掌打杨思时,杨思受不了激烈的疼痛感而拉着刘迪正要挥动的手说。 「不………不要再打了……妈妈求你……你打得我好痛……妈妈知道错了……你原谅妈妈这一次好不好?妈妈下次一定会记得的,妈妈也很抱歉让你的鸡鸡沾到我的……」本来怒气未消的刘迪听到杨思柔声哀求,脸上的怒容竟逐渐转变为邪淫的笑容。 「好吧!这回暂时原谅你,但是,杨思,做错事是不是要受些惩罚呀……」 杨思听到刘迪这么说,脸上全是惊恐的神情,她知道刘迪大概要用什么可怕的法子来淫虐她了,但是如果拒绝刘迪,恐怕她往后几天的日子会更加难受,于是她一咬牙,默默的向儿子刘迪点了点头。 「愿意,杨思愿意接受主人的处罚。」 「很好,你现在就趴在地上,将你那两片可爱的肥臀扒开,要大大的露出你的后庭花(肛门)喔……趴好后,就这样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杨思听完全身竟不由得一阵颤抖,因为刘迪要用她最不能接受且最害怕的手法来惩罚她了。 约莫五分钟后,刘迪拿着类似针筒的粗大容器罐及一桶装满着乳白液体的水桶回到浴室,早已做好儿子所要求的趴跪姿势的杨思见到刘迪拿的这两样东西,更是害怕。 「刘迪……你要做那个吗?」 「嘿……是呀,妈妈你今天既然没有通过便,那做儿子的就只有用浣肠的方式来帮助你通便……嘿……妈妈积太多便便在肚子里是不好的……放心,等一下我会很温柔的……」 「……」过去,刘迪也有用过浣肠的法子来淫虐杨思,但杨思都因忍受不了浣肠之后的肠胃激烈疼痛感而每每快晕死过去,所以浣肠是杨思最怕刘迪淫虐她的方式。 但以往就算刘迪要为杨思做浣肠所注射的液体也都仅用两三百毫克的液体,但现在他拿进浴室的水桶所装的乳白液体至少超过有一千毫克以上,表示刘迪真的要狠狠的处罚杨思才会一次弄这么多液体以杨思最不愿意的方式来处罚她。 这让杨思看了不禁害怕得微微颤抖着雪白的身子,而原本因肛交过后而大张的肛门洞,也紧张害怕的而一张一闭的急速闭合起来。 「刘迪,一定要弄这么多吗?」杨思害怕地问道。 「当然啊……你的体内还留着肮脏的便便不弄着这么多是没办法让你排出来的……还是……妈妈,你不想「浣肠」吗?」 「不……不是,杨思让主人沾到杨思肮脏的东西是我的不对,主人要帮杨思浣肠,杨思高兴都来不及呢……」杨思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内心早已恐惧不已,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忍受得住待会可怕的浣肠。 「很好,那你还不快抬高你的屁股……」 「是……」杨思急忙再次趴好刚才的姿势,并用手将两片臀肉大张露出才刚被儿子征服过的后庭花(肛门)。 「嘿……,妈妈,要开始了喔……」接着刘迪就将大筒的注射器的前端插入母亲杨思的羞嫩屁眼内。 「啊……」一阵冰凉的触感从肛门内传来,杨思不禁微抖着身子,来显示她有多么畏惧着浣肠。 「啊……啊……」杨思突然一阵阵惨叫,原来刘迪已经提起装满冰凉乳白液体的水桶往注射器的容纳口倒去,一波波又急又快的冰凉液体不停的流入杨思肛门内的直肠。 「啊……不……刘迪……不要再倒了……啊……」不论杨思如何哀求刘迪,在刘迪听来只是让他更加兴奋的母亲哀媚叫声,他手中的水桶倒得更是急速、 此时的杨思除了惨叫并只能接受着这样残忍的淫虐外,她是无法可想,渐渐的,杨思感到直肠内一阵又一阵的灼热感正在她体内燃烧着,这种浣肠的无尽痛苦,实在是已经超过她所能承受的限度。 「啧……,才倒不到600cc的牛奶,就好象是装不下了……算了……待会再一次……」跟着刘迪小心翼翼的拔出注射器的端头。 就在拔出端头时,杨思直感一股灼热且痛苦的液体正要从她的直肠内排泄而出,因此当拔出端头时,杨思的肛门已开始急速收缩且流出一丝丝的乳白液体,她需要立即的强烈排泄才能舒解肚内直肠里可怕又痛苦的灼热痛感,但刘迪却没能让杨思排泄体内强烈的痛苦。 他赶紧拿着一个塞子深深塞住杨思那即将要排泄而出的肛门。 「啊……,不……刘迪……别这样……妈妈……妈妈好难受呀……」 由于塞子塞进肛门里很深又很紧,杨思无论在下体如何用力都没法子将排泄物给排放出来,杨思此时脸上已挂满泪珠一边哀叫着,刘迪拍打了几下杨思的臀肉。 「嘿……,还没完呐,妈妈,等下还有四百cc的冰牛奶要再注进你的屁股内……所以不能让你先排泄……要忍耐,知道吗?忍愈久,待会排泄的快感才会愈大……」 此时已注射进去的冰牛奶已起了作用,杨思的直肠内不停的感受到灼热翻腾的痛苦感,她很想马上排泄,但排泄物一到屁眼口就被塞子所挡住,无论如何用力就是无法将排泄物排出。 这下只把她痛得生不如死,杨思全身已经被所冒出的冷汗所沾湿,她那带着忧郁的艳脸也因腹内的灼热疼痛感而露出极为痛苦的神情。 「啊……刘迪……拔到塞子吧……让妈妈去上厕所……原谅妈妈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杨思又再次哭泣哀求着她的亲生儿子,刘迪到底是深爱着他的母亲,他看杨思这般痛苦地哀求着他,他也有些不忍心了。 「你,好吧!」刘迪取来一个红色脸盆,「你就排泄在这里吧!!」 「不能上马桶!?」但杨思似乎已被直肠内的疼痛感逼迫的不顾一切,只要能让她排泄体内的痛苦,在那边排泄对现在的她都是无所谓的,她用尽身上最后一丝力量爬到脸盆边,蹲在脸盆上,做出要排泄的姿势,看来杨思是真的要排泄在脸盆上了。 「啊……刘迪快……妈妈已经照做了,快拔掉塞子呀………鸣……」 杨思因直肠的灼热疼痛感无法排泄而不停的晃动着她的美臀,跟着杨思只感屁眼口一松,刘迪已取下了深埋在她肛门内的塞子,杨思的下半身一阵又一阵的用力,肛门内的括约肌也大张,一股股灼热又痛苦的排泄物立即从肛门口冲出。 「啊……不要看……不能看啊……刘迪……出来了……啊……呜……」 尽管过去刘迪已看过无数次杨思浣肠排泄粪便时的羞耻样子,但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在自己亲生儿子面前做出难堪不雅的排泄姿势与动作,始终叫杨思无法适应。 每次浣完肠排泄时,只会使杨思更加羞耻难为情,但身为儿子的刘迪此时看着母亲杨思张开她的私密菊花蕾排泄着,心中竟是充满着兴奋及征服的快感,杨思难为情地双手掩盖着哭红了眼的丽脸。 「噗……噗……」随着排泄的声音,跟着一波又一波的乳白夹杂着黄色的液体就这样如水流一般在儿子刘迪面前全数排泄到脸盆上。! 【全文完】 妈妈含苞欲放的小菊花 刚过十点,就听见高跟鞋敲打木地板的声音。从书房里偏头一看,一位身着典雅晚礼服的中年美妇正弯腰脱下高跟凉鞋,却并未马上将白皙娇嫩的玉足伸进拖鞋里,一只手捏着脚尖缓缓按摩,圆润诱人的美臀完全在我视线笼罩下。 “啊!妈妈回来了……”我笑着抢上前将她柔软的胴体整个抱离地面转了个圈。 “哎呀!你这死鬼快把妈妈放下来。” 我怎舍得怀里这具柔软迷人的胴体,径自将美貌妇人抱在沙发上深深吻了一下,“咦,我看请柬上不是说要到11:00吗,怎么你现在就回来了,是不是想我啦?” 妈妈白了我一眼,坐在我腿上将耳环、项链褪到茶几上,“唉……累死了,站了快三个小时,妈妈早就受不了啦,现在我明白当三陪有多么的辛苦了。”妈妈柔软的身躯蜷缩在我怀里,噘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虽说一年一度的“企业家联谊会”是一种形式,但也不至于像妈妈形容的那么无聊,我知道她这年龄的女人就是话多,随时随地都可以找借口说一大堆的废话。 好在我已经习惯她的唠叨,这或许该归功于她人到中年又得到第二春,每次在床上总是令我得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满足,这让我在很大程度上不会厌烦妈妈爱唠叨的舌头,何况…… 这条灵巧长舌舔弄肉棒的功夫如此高超。当然爸爸就没那么幸运了,他选择寻找另一位不爱说话,永远默默支持丈夫事业的女人重组新家去了。 “餐台上的桌布一点也没熨平整……食物味道很一般也不说了,整个会场居然只有一种牌子的矿泉水……还有……音响奇差,很多人演讲我根本听不清……到处都是乱哄哄的气氛,真不知这种联谊会有什么好搞的?……舞会开始后我跳了两曲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逃跑了……” “等等……别的男人和你跳舞的时候有没有乘机占你便宜啊……”眼见妈妈还要滔滔不绝的继续发牢骚,我猛地抓住一个机会打断了她的演讲。 “没有……当然没有……你以为谁都像你这头色狼,连我这老婆子的主意也会打……”妈妈坐在我腿上卸完妆两手抱住脑后一躺,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刚才质问的语气故意流露出吃醋的味道,这令妈妈非常得意。 其实我完全相信那种场合,面对同是私企业主的嘉宾,任你色胆包天也不敢做有失身份的事。我之所以坚持有人吃妈妈的豆腐,不过是一出移花接木之计而已,封住她还想继续唠叨下去的念头。 “我说你别描了,越描越黑,妈妈这样的身材会没人打主意?嘿嘿,我检查一下……”随着一阵邪笑,妈妈娇小玲珑的胴体轻易被我抱在怀里,大踏步走进我们共同的卧室…… “喔啊……宝贝……妈咪的心肝……你今天怎么……啊……那么厉害……” 我也想轻点、温柔点,但胯下的美少妇总能先我进入醉人的意境。两只雪白修长的美腿紧紧夹住我的腰肢,帮助我的小腹更加用力的撞击她的阴户,迷人的花蕊像小手一样不停抓紧我的龟头又放松……将生殖器深深插入亲生母亲的体内总是那样的香艳刺激,世间又有几人能抗拒这样的诱惑呢? “呜呜……”妈妈压低嗓门小声啜泣着,真不可思议,她又泄了……不过我也好不到哪里去,没坚持多少下就将旺盛的体力发泄在妈妈胴体内。 高潮后的妈妈永远那么温柔迷人,红扑扑的脸颊涌现出少女般的羞涩红晕。从我胸膛上缩身下去,温暖的樱唇裹住阴茎,将上面残留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一双美目是那样痴迷于我的阳具…… “和妈咪说说,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休息了一阵,妈妈依然滚烫的性感肉体紧紧依偎在我怀里。 “没有啊,一切如旧,真没什么事。” “撒谎,妈咪还不知道你这德行,要在床上,一个男人确实很难欺骗女人,特别是从我出生就共同生活到现在的母亲,既熟悉自己儿子的特性又富有性爱经验。 在我一岁前,她的双乳整天被我含着吮吸;五岁前,她的纤细手指经常翻开我的包皮清洗泥垢;17岁时,她的裸体长时间在我的春梦中被摆弄成各种淫荡姿势奸淫;19岁,我发育成熟的阴茎在她灵巧套弄下频繁喷射;同年,她温暖潮湿的口腔成为我发泄旺盛精力的地方;到现在20岁,我们整晚相拥而眠。 妈妈对我的身体、思维是那样的熟悉,无数个夜晚她随便一翻身就能准确无误抓住我的阴茎,从未落空。仅从我插入她体内的阴茎硬度和抽送频繁程度她就能推测我是否处于极度快乐之中,面对如此了解自己的女人,我有什么能瞒得住她呢? 轻轻叹了口气只好老实相告,我所在的公司隶属设计院,最近有一次出国考察学习的机会。以我不到一年的资历自然排除在外,出于平衡法则的考虑,于是给了我一个任务,参加某展馆公开征集的设计作品大赛。为期一个月,这一个月中我不必去公司报道,可以去一些宁静的地方搞设计,实际就是变相放一个月的大假。 这自然引起我极大的不满,但也没办法。国营公司一向论资排辈,我这种后辈要想出头只能熬个二三十年才有希望。“我觉得很好啊,就当放假去旅游一下啰!”显然妈妈并不理解一个初入社会的年轻人想出人头地的心理。我也懒得和她解释,解释了也没用。 “要不……我给你爸爸打个电话,看能不能去上层疏通一下关系,给你争取这个进修机会?” 我吓了一跳,急忙阻止。说老实话,虽然爸爸妈妈离婚了,但不论怎么说,我总是把爸爸曾经的女人给弄上床,用各种只怕连爸爸都未施展过的花样尽情玩弄妈妈的娇躯。为了这个原因,我很久都不敢去爸爸那里坐坐了,总觉得实在对不住他。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市文化局局长有一位千娇百媚的千金,很多男孩子都以追到她为荣。而我曾经幸运的和她有过一段恋情,后来分手了,大概她嫌弃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设计员,没什么出息吧!这次假如真要爸爸去活动,肯定要找到文化局局长,也就是她父亲。我可丢不起这个脸,让她再奚落一次。 “不了,还是老老实实做人吧,我努力设计个好作品,说不定拿个大奖回家呢。干脆,妈妈和我一起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一个月吧?” “啊?倒是个好主意,不过妈咪的美容院离不开啊,一个月?我回来后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咯咯……” 我笑了笑,伸手摸了一把妈妈光滑如缎的肌肤。只怕她是怕在外面呆一个月之久,不能保养自己骄人的肌肤吧。真好笑,当初和爸爸在一起就没那么在意,现在生怕自己的容颜在我面前不能以最完美的姿态呈现,这样的艳母还真是少见啊。 “嗯……要去也成,不过……不能跑太远喔,就去妈咪的老家吧?你外公还有一幢祖屋空在那里呢。” “好啊!我也快有十来年没回老家了!可惜啊!外公外婆干嘛要去国外呢?老家的环境多好啊……” “你外婆住不惯嘛,她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全家人谁敢抗命啊。” “这倒是,妈妈和外婆也很相像呢,脾气倔。我想从后面插,妈妈偏要仰面朝天,我想从前面来吧,妈妈却又把屁股给噘起来了。嘿嘿!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话还未说完,立刻招来妈妈一阵拳打脚踢,脸上又羞又怒,打累了趴在我胸膛上喘息,带着母性芬芳的气息不断吸入我的鼻腔。 很快,我又发现下体坚硬如铁了。当我将坚硬的肉棒插入妈妈阴道的时候,她异常温柔,或许是受到刚才那段玩笑话感染。这一次,不论我用什么花样妈妈都非常配合的将肉体摆弄成各种淫荡姿势,引导我的阴茎长驱直入。房间里,长时间飘扬着妈妈销魂的呻吟…… 当我们母子的双脚踏上这块土地的时候,我和妈妈都不由自主激动万分。尽管我没在这里出生,但妈妈却一直待到16岁,后来在省城大学里邂逅了一位白马王子,再后来毕业后结婚并留在省城工作有了我,然后是离婚……再然后是把身体给了我…… 这里交通不算发达,村民的日子可谓比较单调。难得见到客人,何况外公的祖辈本是村里的望族。我们回来后,一传十,十传百,院子里马上就开始沸腾起来,各种攀亲戚的,问寒问暖的一拨接一拨络绎不绝。 最后演变成声势浩大的接风宴会,左邻右舍异常热情,很多主妇卷起袖子就下了厨房,在院落里整整摆了十多桌酒席。 妈妈自然而然成为宴会的聚焦点,既为了她回娘家是半个客,也因为她的美貌。何况…… 妈妈的米色上衣开了个V字型低胸领口,可以看到凸起的优美锁骨和两座饱满高耸的山峰。黑色一步裙左右都有一掌来长的开衩,裙内是一双白皙光滑的美腿。一双时髦合脚的乳白色系带凉鞋踏在脚上露出十根晶莹的嫩白脚趾,鞋带缠绕在性感的脚踝上,足有七寸长的细高跟将脚后跟越发衬托得圆润丰满。在这个 虽然富裕却比较偏远的山村,要看到这些“亮点”是非常不容易的一件事。 村子里不论男女老幼都会喝酒,而且都是海量。我实在不太喜欢这种乱哄哄的场面,但妈妈今天似乎特别兴奋,毕竟遇到很多十多年不见的朋友嘛,也可以理解。一会和这人打招呼,一会和那个闺中密友聊几句,我自个找了一处偏僻的角落坐下,看妈妈交际花一样的往来穿梭。 “那妇人啊!以前是咱村里头飞出去的金凤凰,很多年没回来了。” “哦!难怪,瞧瞧人家,岁数只怕比你我还大呢,可那皮肤水灵灵的,身段真是没得说。特别是那肥大屁股,床上肯定够劲够骚。赶明儿我也叫家里那口子去城里转转,学学人家。” “只怕到时候老哥成天晚上抱着这么个骚娘们,月亮还没挂上树梢就忙不迭安歇了,嘿嘿。” “能抱着这么个美人在被窝里压着,早死几年也值了……啧啧……” 隔壁桌子的两个村民压低嗓音对妈妈指指点点,不怀好意地说着些意淫味道的话,我还听到他们大咽口水的声音,虽然他们的声音很低还是被我听到了。本来有人这样说妈妈我应该不高兴,但我听了反而很开心。瞧,妈妈这样的美妇任谁都会动心。所以嘛……我一时把持不住勾引了她也是情有可原。 宴会持续到傍晚8:00左右就散去了,妈妈起身一一送客。我特意仔细看了看刚才意淫妈妈的两位村民,见他们依依不舍,边走边偷眼看妈妈裙外的美腿大咽口水。我心中一阵得意,如此诱人的美妇他们只能想想。而我,等没人后就会用我最喜爱的姿势把她顶得淫水泛滥,娇喘连连。这是人生多么美妙的幸事? 第二天开始,我和妈妈成天在野外转悠,我画了大量草图,但设计的灵感却始终激发不出来。通常傍晚总有热情好客的村民请客,我们连晚饭都不必做了。这些村民家中做客时,也特意留心他们家中年代久远的瓶瓶罐罐,倒是受到不少启发,然而十多天过去了,我想设计个什么玩意连自己都不知道。 “宝贝,是不是进展不顺利啊?我见你这几天总有点无精打采的样子。”这天我挽着妈妈的手在外面散步,走到一条小溪前妈妈问我。 “是啊!草图弄了不少,但总觉得缺乏一丝灵气,模彷的痕迹太重,我都不满意。” 这次展馆征集作品表面上打着“艺术”招牌,但我知道实际是为一家制品厂造势,很巧妙的将作品限定在陶瓷、玻璃、塑料之类,而且还要突出实用性。也就是说你不可能设计一个纯赏玩的玩意,比如说菩萨,如意啦!只能往烟灰缸、茶具、花瓶这些方面靠拢。因为那家制品厂就是生产这类东西的嘛。 “唉!可惜,妈妈不懂艺术,实在帮不了什么忙。”妈妈将小嘴伸过来在我脸颊上一吻,眼光充满柔情意。 我对她笑笑:“也不急,不是收集了很多素材吗?会有创意的。” “是啊是啊!不如,暂时把工作抛开,享受一下大自然吧,你看,这水多凉啊……” 妈妈坐在一块石头上,裙子撸得高高的,露出两条圆润雪白的小腿,性感的脚尖伸进溪流里冲刷,不时顽皮的将溪水踢出水面,激起一阵水花。匀称的双腿看不出一丝赘肉,薄薄的光滑皮肤裹在肌肉上,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一种说不出的性感。在妈妈面前第一次射精好像就是射在这对娇小玲珑、弧线优美的足弓上吧? 妈妈说得也对,欲速则不达,成天想着设计图真累啊!这两天性生活过得稀疏平常。嗯!我好像还没尝试过地作床,天作被的野外性交呢。我走过去抱着妈妈的后背,手指伸进衣领轻易捏住她的乳头。 “这是大白天啊,不怕被人看见?”妈妈弹了一下我的手背。 “这里谁会来?要怪就怪妈妈太迷人了,我时时刻刻都想进入妈妈的身体,嘿嘿!”妈妈还想说什么,但我用嘴唇堵住她翕动的小口,轻巧的将香舌吸入我的口腔,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彼此贪婪的吮吸对方的津液。妈妈的乳房在我双手揉搓下变成各种形状,隔着衣服就能感觉乳头突起变硬,不用说,下面也该潮湿了。 “妈妈,想要我吗?” “……不想……” “那……怎么都湿了……”我把妈妈的内裤脱下问她,不知为什么,偶尔说些践踏母亲尊严的话,我觉得特别刺激。妈妈捏紧拳头在我胸膛上重重拍打了几下,万种风情写在脸上。 她今天穿的裙子又短又宽松,布料又柔软,毫不费力就掀到蜂腰裹好,我叼着妈妈的乳房不停吮吸,将她温暖的小手拉过来握住已经膨胀的阴茎。妈妈的手是颤抖的,却是异常温柔的,就像爱抚一件价值连城的珠宝一样,轻轻套弄我的包皮,柔嫩的指头滑过龟头,将马眼处少许分泌物均匀的涂抹在龟头上。 妈妈的技巧是那样的出类拔萃,阴茎怒凸的血管在她小手里缓缓勃动,一个母亲在野外用手套弄亲身儿子的生殖器,而且那么细致那么动情,这个场面太刺激了。我情绪迅速高昂,猛的将妈妈推靠在一棵树上,抬起她丰满修长的左腿,捏住肉根发狂般的戳进妈妈体内。 “……啊……当心被人看见!”巨大冲力令妈妈站立不稳,赶快垫起脚尖抵消我一部分力量,双手环绕我的脖颈,脸上火热的温度传递到我面颊。 “没事……要看就给他们看好了,让他们看得见吃不着,哈哈。”龟头一进阴道就大起大落,灼热的淫穴给我源源不断的动力。妈妈的阴道壁紧紧包裹着阴茎,随着我大力抽刺阴唇一开一合,带出无数粘稠的淫液。 “嗷……啊哦……”没有羞耻、没有罪恶感,果园里只有赤裸裸的原始欢愉。 第一次在这种环境中做爱显然令妈妈也得到一种另类刺激,一头秀发甩得漫天飞舞。用力收缩骨盆尽量使阴道变得窄小紧凑,似乎要将我的阴茎吸进肚子里才罢休。这是她平常经常用来取悦我的法宝,妈妈非常清楚,她的阴道永远比不上少女般鲜嫩,只有用技巧才能征服自己正当青春年少的“坏儿子”。 阴茎一上一下的在淫穴里冲突,妈妈也巧妙的垫着脚尖不断调整站姿,让我插得更深,和她的阴道结合得更紧。我固然相当兴奋,而妈妈欢愉的表情绝对不亚于我,野外性交确实和室内不一样,很容易令人变得放纵、狂野。 干了好半天,我们都感到很累,我提起一口气将妈妈另一条白花花的大腿也抱起来,妈妈真是天生的性爱尤物,立刻心领神会地将一双大腿紧紧缠绕在我腰上,一刻也不愿离开我的阴茎。我就这样托着她白皙丰满的屁股边走边顶来到旁边的杂草丛中,将妈妈放倒在地上,拉开双腿重击她的淫穴。 “啊…唔呃……不要停,乖……”妈妈一对娇小的玉足在我胸膛前扑腾着,双手将我的手臂抓出一道道血痕。无休止的蛮干,龟头磨得隐隐刺痛,妈妈的淫水又将屁股下的草丛染湿了一片,也许明年再来这里会发现,这片杂草沾染了妈妈阴道分泌的营养液后会长得异常茂盛。 借着换姿势的空隙,我将妈妈剥得精光,凸凹有致的肉体在翠绿的柔软草丛掩映下更显白皙滑嫩。“妈妈,把屁股给我,快!”我今天的性趣颇高,跪在妈妈后面抱着她肥美的屁股就是一阵狂插。这个姿势在没得到妈妈以前,曾经无数次在深夜被我幻想过,也因此成为我的最爱。 这是多么性感诱人的屁股啊,雪白结实,富有弹性,轮廓圆润饱满。股沟内夹着一丛若隐若现的阴毛,阴唇随着我肉棒不停的抽插,时而翻出时而陷入。 屁股最显眼的正上方是一个美丽的、带着涡轮状的洞眼。褐色的洞眼往外延伸出密密麻麻的皱褶,极像一朵含苞欲放的小菊花。手指插进花蕊里,立刻激起妈妈一阵战栗和略带恐惧的呻吟。 我的手指沾满了淫液在妈妈的肛门内轻轻揉搓,“啊!不要……”妈妈回过头,眼神有些哀怨,有些惊恐。我最受不了这种眼神,这种眼神往往只会激起我更大的征服欲望。 虽然妈妈的肉体已经完全为我所有,但只有她小巧的屁眼是我开垦的,而且今后也只可能属于我。这种想法令我在和妈妈肛交时总能得到一种难以形容的兴奋和征服感。 “妈妈,你的屁股好美,就让我再玩一次嘛。”妈妈扭动着性感的屁股,但我的手指依然插在她的花蕊内并未摆脱。妈妈微微摇了摇头,伏下上身将屁股翘得更高,似乎已经默许了我这个请求。 妈妈平时很少吃油腻食物,主食以瓜果蔬菜为主。这不单令她的肌肤保持充足水分,特别娇嫩光滑。同时也使得她的直肠吸收了大量纤维组织,既不干燥又极富韧性,紧紧包裹阴茎的感觉如登天堂。 很快,妈妈的菊花蕾就逐渐习惯了异物,我乘机又插入一根手指继续扩开肛门。肛门肌一张一驰的收缩着,柔嫩的直肠壁下意识的挤压我的手指。 花了很长时间让肠道接受异物,我才将早已急不可待的肉棒抵在屁眼上,抓紧妈妈光滑的蜂腰,固定住圆润丰满的翘臀,轻轻将阴茎送入又紧又窄,异常柔嫩的肛门。 “啊啊…”妈妈因强烈的撕裂感大声叫唤,那一刻我几乎想将插入一半的阴茎抽出来。但眼前的景象和窄小肠道紧紧箍住龟头的快感又令我实在爱不释手。妈妈此刻因突然而生的剧痛,整个上身弓起,像一张满弦的长弓,屁股也翘得更高,伴随着不停的抖动。 阴茎停留在妈妈的肛门内稍微抽送,让她有个适应过程,然后我腰部微微用力将阴茎整根没入,妈妈又是一阵悲鸣,待声音减弱后我开始了抽送。在光天化日之下,一个美少妇跪在草丛中,身后一个少年抱着她雪白的屁股冲撞,而这对纵欲的男女又恰恰是一对母子。这个景象令我兽欲大发,越来越用力的撞击妈妈的美臀。 马上就40岁的妇人了,屁股还那么结实,那么有弹性,一点下垂的迹像也没有。它的弧线是如此优美,和蜂腰结合处既自然又性感,就像一轮新月让人充满力量。我喘着粗气疯狂的蹂躏妈妈的屁股把她干得又哭又叫,然后我的视线逐渐模糊,眼前似乎除了妈妈雪白耀眼的翘臀外什么都看不清。 “啊……我找到了,找到了,哈哈哈哈!”一阵狂笑,隐约觉得妈妈转过头来,眼中满是惊讶和恐惧。 踏破铁鞋无觅处,妈妈这世间独一无二的美臀不就是最迷人的艺术品吗?瞧她的形状,简直巧夺天工毫无瑕疵。不但能给下体带来无尽享受,也让视觉神经处于一种癫狂状态。这么美丽的屁股现在高高噘着以最性感、最淫荡的姿势供她的亲生儿子蹂躏,世间只怕再也没有这种母子相奸的组合更令人陶醉的了。 “啊!妈妈真伟大!”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只觉大脑热血上涌,浑身充满使不完的力量,耳边是妈妈一阵高过一阵的凄惨叫声。 妈妈扭动的屁股在我脑海里不停盘旋,除了最大限度玩弄眼前雪白丰腻的屁股满足我的兽欲我什么也不想,只是机械而疯狂的将妈妈顶得前仰后合哭声振天。良久,我只觉得阴茎暴怒,输精管一阵抖动,精液从尿道口喷溅而出,一滴不剩的全射在妈妈肠道内。 然后我搂抱着妈妈光滑的裸背双双跌倒在草丛中…… 意识开始慢慢的回到大脑,第一反应就是胸膛下的肉体松软无力,整个瘫在地上。我吓了一跳,赶快爬起来,这才发现妈妈的眼睛已经哭肿了,一头秀发潮湿不堪裹满了汗水,屁股早被我撞得青一块红一块的。 美丽的小屁眼由于长时间被粗大肉棒插入并摩擦,至今还未闭合,肛门随呼吸微微一张一合,将乳白精液挤出直肠外,还夹杂着一丝血丝。 “妈妈……对不起……我刚才……太用力了……”我赶快道歉,语无伦次。 很多人都说搞艺术的是半个疯子,我现在完全有理由相信这句话。刚才我不过是碰巧稍微窥视艺术的一角就变得很疯狂,到达一种忘我境界,看妈妈都被我折磨成什么模样了。 接下去的整整一晚,我都在用尽花言巧语向妈妈道歉,而妈妈呢?不停的啜泣,不停的怪我一点也不心疼她。妈妈本就话多,不过今晚我绝对不敢抱怨,老老实实的听她数落。 直到妈妈骂累了,才问起我找到了什么。我一五一十的告诉她,那一刻我发现她的身段就是最完美的艺术品,我准备参照她无以伦比的美臀设计一个“将军罐”。 “羞羞羞,你少发神经……我可不许你拿妈妈的……去参加什么设计……呜呜……”妈妈听我说完设计意图后,羞得满脸通红,又把我臭骂一顿。不过……语气和她的实际年龄极端不符,更像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在向情郎撒娇,我长长舒了口气,看来,妈妈应该原谅我了…… 第二天一早,妈妈走几步就感觉肛门一阵灼热的疼痛,一瘸一拐的根本不敢坐没有软垫的凳子,吃早点时又把我臭骂了一顿。我一整天都在听妈妈没完没了的数落,大气也不敢出。 这种日子持续了两天,妈妈见我一直忍受她的责骂,一点也不辩解,还不时讨好她,最终母爱压制了愤怒,终于原谅了我。虽说原谅,却罚我一星期不准碰她。然而当晚我趴在她胴体上异常温柔的爱抚那对豪乳时,正处如狼似虎年纪的妈妈却用力按住我的头往她下体推去。 我使尽浑身解数用舌头将她的阴蒂弄得充血勃起,妈妈双腿打开树根一样紧紧缠绕我的脖子,一双娇小的玉足不停摩擦我的后背。阴精在一片“小色鬼”、“坏儿子”的叫骂声中一泄如注。至此,性爱的欢愉将两天前屁股被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耻辱彻底淹没…… “把屁股朝我这方向稍微挪过来一点……对!妈妈真棒!” “好了没有啊?都十多分钟了。” “妈妈从前不是用这个姿势经常和我玩很长时间吗?怎么现在才十分钟就不行了?” “你……你再贫,妈咪可就再也不给你当这个下流模特了……” “啊?不要,我再也不敢乱说了,妈妈再坚持一会,就快好了。” 接连几天,我从各种角度,各种距离,将妈妈圆润诱人的屁股幻化成各种迷人的线条,再加以丰富的想像通过变形处理成设计草图。带来的画纸几乎快用完了,而我仍源源不断从妈妈的身段上吸取创作灵感。 好几次,我不得不停下手中的画笔,掏出肿胀的肉棒插入妈妈的淫穴来回抽送。通常妈妈这时候一般是趴在床上一边看书,一边噘着肥美的屁股供我临摹,总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手忙脚乱。 这个世间最迷人、最性感的屁股以各种造型留在了画纸上,我用笔记本电脑将这些“素材”汇集,并用3D绘图软件设计了一个彷清代将军罐。由于妈妈变相参加了设计,她也显露出浓厚的兴趣。兴致勃勃的坐在我旁边看我操作,凭着女人天性的审美情趣不时指指点点,居然也有不少好的创意。 “将军罐是一种盛装器皿,清代颇为流行,大都是青花磁,现在市面上流传的基本都是清代制品。” “是吗,那现代人用来装什么呢?白糖、面粉?” “哈哈哈!糅合妈妈美臀线条的罐子用来装这些?那可太不识货了,哈哈哈哈!”笑声未落,马上招来妈妈一顿暴打,而妈妈杏目圆睁双手叉腰的样子又令我生出奇思妙想:“等等,这个罐盖的把手我一直拿不定主意该弄个什么造型,现在我想到了,哈!” “是什么?快说!”女人的好奇心总是特别强烈,马上就露出兴奋的神色。 “妈妈,快,给我看看你迷人的菊花蕾……” “不嘛,羞死了……”虽然扭扭捏捏,还是撩起了裙子,让我趴在胯间看个够。假如……把妈妈异常柔嫩的花蕊稍微“加工”一下,不正好可以镶嵌在盖子上端装饰把手吗?看这个肛门,中间微微陷落成一个小漩涡,四边突起周围的皱褶很有规律的包围着漩涡,装饰在把手上实在太美丽了。 类似这样的灵光绽现太多了,我的设计图不停的修改,直到妈妈强烈抗议,因为我每次发现有不如意的地方总要把她扒得精光,细细研究她的身体,越研究越觉得妈妈的胴体是如此出类拔萃,然后忍不住扑上去…… 在妈妈的N次严重抗议后,我终于答应她设计就此定稿,再也不改了。离征稿截止日期还有一个多星期,我和妈妈踏上了归途…… 设计稿件轻松入围,按规定,入围作品要根据设计图委托那家赞助此次设计大赛的厂家加工成成品,到颁奖那天公开拍卖,将设计大赛画上一个圆满句号。由于那是我和妈妈肉体与心血的结晶,我三天两头就往那家制品厂跑,生怕他们把我的作品烧坏了。 古人说:“争即是不争,不争即是争!”通过这次设计,和妈妈在异地共处了一个月,虽有短暂的不愉快小插曲,但我和妈妈的感情反而更加深厚,在我眼里,这就是最大收获。 什么出国学习,什么大赛奖杯,我除了想看到我们母子的成果顺利出炉,其他的根本不关心。没多久,组委会很客气的送了张请柬,让我务必参加颁奖晚会,因为我的作品获得了最高奖项——专家组特别奖。 “孩子他爸,一定要来喔,我们的孩子真有出息,嘻嘻!” “当然,当然,我不但要来,还要广邀朋友。哈哈,我说嘛,我的儿子肯定有出息。” 妈妈激动的给老爸打电话,叫他一定要来,爸爸那兴奋劲,我在妈妈身边都从电话里听得清清楚楚。“嘿嘿!看你和爸爸这亲热劲,我真的想不通你们干嘛离婚?”我嬉皮笑脸的讥笑妈妈。 “你这孩子怎么又说这话。都跟你说了,我和你爸的上天注定无缘作夫妻,但作朋友倒是相当有缘分。” “瞧瞧,都乐成这样了,我可要吃醋啦!” “去去去,妈咪的一切全给你了,还尽睁眼说瞎话。” 颁奖典礼那天,我和妈妈早早就进了展厅,筹委会硬把我们安排在前座,说是待会上台领奖比较方便,可以减少司仪的等待时间,并再次确认我是否将得奖一事透露出去。一切就绪后,各个行业包括部分政府官员鱼贯而入。